凇晓夜寒

[盾铁]听说我们是灵魂伴侣(三)

*全员ooc警告
*小学生文笔有
*第一篇同人请轻拍
*逻辑已死
*锤基，探鹰，绿寡，贱虫，叉冬提及
*这是一篇给两个人的生贺

    所有人都在活动室里。是的，连一向完成任务就当场走人的钢铁侠都在。
    说实在的，Clint很想吐槽Tony给自己取的称号。像“鹰眼”就很不错，这绝对是最好听的一个称号。他这么想着，环视了一圈屋里或坐或站的人。
    他记得当Loki听到为了隐藏身份，要求每人给自己想一个方便报道的称号时，那个绿眼睛的交换生还很不屑。结果等到提交的时候那人眼里却透着一股掩都掩不住的兴奋。邪神，哈，这人内心的狂妄自大还真不是一点。从他那套夸张的作战服来看，叫麋鹿说不定更合适。
    不过等他接着往下看，他连发表感想都不愿意了。Thor给自己取的称号是“雷神”。不愧是两兄弟。他猜测Thor可能只是单纯根据他弟弟选择的北欧神话挑了个同样用锤子作武器的人。虽然Clint对两位交换生的关系不是特别清楚，但打听一些Asgard大学人人都知道的事还算不上困难。
    下一个，Steve，美国队长。怎么说呢，对于把国旗都穿在身上的人来说，这个称号或许还挺合适的。
    当然，后来Steve有试图解释过，那套制服和那个诡异的称号绝对不是因为他太爱国，而是来自学生会主席Coulson的热情推荐。还没学会拒绝别人的Steve在尝试了一个多小时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友好的建议。
    Bruce，绿巨人。Natasha，黑寡妇。Tony，钢铁侠。
    很好，在看了前面三位的称号后，他觉得这些名字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绿巨人是因为Bruce会变绿吗?天知道他当时只是这么吐槽一句!没想到第二天执行任务时他真的见到了“绿巨人”!没错！绿色的!巨人!
    黑寡妇。不得不说，Natasha确实给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是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至于Tony·Stark，他那身铁罐子的配色和他本人一样张扬。这名字真的是清晰明了。
    不过他没想到连著名的九头蛇学院也开始起称号了。他们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非要用称号代替名字？他还以为那些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真名刻在每个被他们袭击过的地方。
    等等…说不定他们其实真的有这么干过。下次清扫战场时他可以提出来，让大家在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地方被刻上了人名。
    鹰眼正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活动室的门被人有礼貌地敲了三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其中以队长的目光最为紧张。Bruce为这紧绷的气氛不安地搓了搓手，Natasha立刻看过去，给那腼腆的大个子一个安抚的微笑。
    Clint翻着白眼，觉得Nat就像Bruce的妈妈。说真的，就算Bruce随时可能情绪爆发，而Nat负责安抚他，也没必要这么无微不至吧。
    “Bucky他…怎么样?”Steve急切地问道，甚至没等Coulson站在他惯常的地方。所以Coulson愣了一下。
    哦，这可不多见!Coulson!愣了!那张脸上一片空白的样子真是太有趣了，要不是场合不对Clint真的很想把它拍下来!
    考虑到铁罐已经让Jarvis负责起整个队伍的通讯及活动室的监控，他等会可以去找Tony商量一下，要张照片什么的。
    “他坚持自己的名字是James·Barnes。”Coulson皱了下眉，“如果你想听原话的话，队长。他说‘Who the hell is Bucky’。”
    Clint真的很努力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Coulson爆了粗口!他等会一定要去找铁罐找这段录像!这绝对是一个抓住学生会主席把柄的好机会。
    Steve听到这话，如释重负，“是的，没错，是他。”他笑得很放松，“我可以单独和他聊聊吗?我会让他开口的。”
    Coulson有些犹豫，这是他们抓到的第一个九头蛇的人，而他们到现在都没能从对方口中问出任何东西。除了他的名字。
    当时Steve在战场上像大脑死机了，任凭他们在通讯频道里怎么喊都没有回应。但是当对方那个明显是主力的人从他附近跑过时，他开口喊了个名字，“Bucky?”
    然后那个被称为“Bucky”的人在一愣神之间，被Clint的箭，Tony的掌心炮，和Thor的锤子击中。幸运的是Steve及时示意Natasha拦住了Hulk的拳头，不幸的是九头蛇的特工在经历了这三重打击后没能清醒地和Steve对话。
    Steve坚持那是他的发小，是个好人，自己要和他聊聊。但学校的秘密机构“神盾局”还是阻止了Steve和“冬日战士”见面。
    Coulson考虑了一会，不时看一眼面前站着的Steve。而Steve一直用那双幼蓝色的眸子充满真诚地看着他。
    “好吧，没问题。我相信由你去问是个更好的选择。”Coulson抿紧嘴唇，转头向其他人示意了一下，“我们现在就去，没问题吧，队长?”
    “没问题，事实上我也想尽快解决这个。”
    两人正准备往门外走，离门最近的沙发上，Tony突兀地站起身。
    “我猜我们不用再在这坐着等今天的战后会议了对吧?”
    这是个充满挑衅的问句，但和Tony面对面的两人没有一个回答。
    “看来我猜对了。那我先撤了伙计们。”Tony抢在Steve前面离开了活动室。
    所有人又一起看向Steve。“嗯…是的，今天的会议就这么结束吧，报告我会负责交上去的。”他说完和Coulson也离开了。
    活动室里沉默了一会。Loki满意地坐在那，看起来被很好地娱乐了。Thor无聊地又开始打量这间不能再熟悉的屋子。Bruce捧着茶杯小口喝着。Nat还盯着已经被关上的门。
    “咔”Clint咬下了第一口小甜饼，清脆的碎裂声显得异常突兀。他紧张地发现Nat的眉头有皱起来的趋势。“嘿，他们都走了，我难道不能吃点小甜饼吗!”
    然而黑寡妇还是盯着他。
    Clint恋恋不舍地把手上的小甜饼放回盒子并老老实实把盒子盖上。
    “他们俩以前发生过什么，Clint?”Natasha的声音最终还是响了起来。
    “哦，原来这里有个知情人。”Loki摆弄着他的权杖，勾起嘴角看着Clint。
    “你也感觉到了对吧？”Nat并没有阻止Loki对Clint隐隐的威胁。
    “嗯?你是说刚刚那股穿着罐头都挡不住的嫉妒和不甘，还是队长一直以来都有的愧疚和一点…说不清楚的复杂感情?”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Clint叫嚷起来。怎么会有事情瞒得过鹰眼!他得弄清楚!
    Loki和Nat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向他，连Bruce的眼神都有些诧异。
    “Thor，你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对吧？”Clint满怀希望的问道。
    “很遗憾，吾友。吾对钢铁之人与队长的关系也有些猜测。”看起来很傻的大个子给了Clint一个灿烂的笑。
    “好吧我确实知道一些事。”Clint衡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力量差距，决定直接坦白。
    “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们怎么看出来的?我是说，他们在中学时确实有段时间关系不错，但就现在来看，他们明显是死对头。”Clint当然对那两人的关系有些了解，他只是不确定他的队友是怎么看出来的。上帝作证他们才相处了不到三个月!
    这下，四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了。
    “要不是你感觉不到，我都快忘了你是个普通人。”
    Clint被噎了一下，有些弄不准Bruce这个评价是在赞赏他的能力还是在强调他的不同。
    天啊，“普通人”都算是“不同”了吗?鹰眼有些绝望。要知道在大街上，像他们这样的哨兵向导才是少数!
    “嗯…我是说，虽然我们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甚至有些人如果不说出来，不会有人察觉他的不同。但是，向导确实能清晰地感受到别人的情绪。我是说，如果他愿意的话。”Bruce委婉地开口，Clint大概猜到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了。
    “所以我们在向导面前不可能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尽然，Clint。向导感知别人的情绪也是有一定风险的，我们得打开那层隔绝自己的屏障，将自己暴露在情绪中。”Nat感觉到Clint明显松了一口气后才悠悠地补上一刀，“不过天赋很高的向导就算在人群中也能保证只感知自己选中的人。”
    很好，她感受到Clint那里飘出来的绝望了。“是的，没错。我们，至少我和Loki，都知道你对Coulson的那点小心思。”
    Clint现在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噩梦，但其实他把自己掐得都快流眼泪了。
    “我和Loki都察觉到队长见到Tony时的情绪波动很大，不过一般来说，就算在吵架他也很放松。”
    “求你不要说了Nat，这会让我我觉得队长是个变态。”Clint捂住脸，痛苦地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现实。“但是如果真的这么明显，为什么Tony看起来丝毫没有察觉?”
    “所以才要问你，Clint。要感受有屏障的向导的情绪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虽然很不可思议，但Tony确实是个非常出色的向导。”Natasha对Tony的评价相当高，这让Clint感到意外。
    “好吧，那先从最近的说起吧。我听到Coulson说过，是Steve要求把Tony和他分在一组的。我是指你们那个哨兵向导的互助小组。”
    Nat了然地点点头。
    “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得知分组的时候Tony正好在给我讲他的课题。看到Jarvis的投影后他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其实可以直接拒绝。所以我就说Hulk刚好希望可以和唯一的女性搭档。”Bruce举起茶杯向Nat示意了一下。
    Clint惊悚地看到Nat有些羞涩地笑了。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没睡醒就出来了。
    “所以那个铁罐头今天和我们一起回来只是为了弄清楚为什么队长那么在意‘Bucky’。如果他们中学关系真的很好，他应该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Loki下了结论。
    “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也知道Bucky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可以在之后和你去见Coulson说清楚，毕竟这确实很重要。不过现在的关键是，他们中学时究竟发生了什么?”Nat抛出了诱饵，而Clint无法拒绝。
    “好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过Nat，对于Bucky，好奇的可不只是我。”Clint笑得得意，他当然发现其他三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们对队长和Bucky也很好奇。所以你们等会可以和我一起去见Coulson。”Nat好笑地看着这一帮男孩。
    “Jarvis?”
    “我在，Romanoff小姐。”
    “通知Tony，半小时后我们在Fury办公室门口碰头。”
    “很高兴为您服务。”
    “好了，开始讲吧Clint。”Nat催促道。
    “等等，我们不用避开Jarvis吗?”Clint有些在意。
    “不用。虽然Tony把Jarvis接入了整个学校以保障安全，但是他也承诺过不会趁此打探别人的隐私或是监视别人。而且他今天之内一定不会想起来看我们在干嘛。”Nat胸有成竹，“虽然不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但他不设防的时候太好懂了。他现在一定满脑子Steve和Bucky。”
    “好吧好吧，抓紧时间，我开始讲了。”Clint思考了一下从哪里开始，最后决定还是按时间来讲。
    “你们知道，其实Steve家境并不富裕。他是因为出色的绘画技巧得到了我们中学的奖学金，才走出布鲁克林。而Tony，富人家的孩子，听说他爸有个公司。很不可思议的是，他俩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同一间宿舍。”
    Clint沉浸在回忆中，无意识地把抱着的盒子打开，摸到第一个小甜饼继续吃。不过还没等咬下去他就看到Natasha一直盯着他。Clint连忙把那半个小甜饼扔进嘴里，三两口吞下肚，同时老老实实把盒子放到桌上，并推得远远的。Nat默许了他那可怜的小愿望。
    “Tony从来不懂礼貌，爱逃课，但是很聪明。Steve那时候还是个小个子，瘦得像一推就能倒，却很爱管闲事。我有次刚好看到Tony被几个高年级的困在角落。你们知道，总有人看不惯他那种张扬的人。那应该不是第一次了，Tony一点都不意外。我跑去找来老师的时候，就看到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坐在那，高年级的已经走了。一个是Tony，另一个就是Steve。”
    “过了没多久，我就看到Tony每天早上按时进教室，虽然打听后发现他只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还在校园的各个角落看见过他们，Steve在写生，而Tony拿着一堆草稿纸在那写代码。”
    “回想起来，那真是我整个中学最平凡的一段日子了。”
    “改变发生在十一年级。有次一直都和Steve按时到教室的Tony无缘无故旷了两天课。Steve向老师请了病假，但他撒谎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老师虽然勉强接受，但那些暗恋Tony的和要靠他作业的人都不相信。Steve憋了两天，死不松口。那之后是周末。等周一上课，大家发现Tony来了。询问他怎么回事，他的理由却和Steve一样，他生病了。”
    说到这，Clint顿了一下。
    “我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在周五傍晚看见Tony和Steve出去了，而Steve这种标准的好学生是不会在要到门禁的时候才出去的。”
    “我当时打听了很久Tony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似乎每个人都相信了Tony只是生病。”
    “他们之间开始不对劲是在十一年级最后一个学期。那学期一开始，Steve就没再和Tony一起来上过课，Steve在校园写生也是孤零零一个人。而且他就像打了激素，突然从一颗豆芽菜长成现在这个样子。没几天他就承认自己是个哨兵。后面的事情发生得很快。他加入了学校的橄榄球队，成了全校一半女生的梦中情人。Tony开始频繁参加聚会，是另一半女生憧憬的对象。”
    “十二年级他们闹得很厉害，见面就吵。Tony除了考试几乎不来教室。我听说他连宿舍都不怎么回，在学校特批的科研室过夜。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那件事让他们俩的关系从水火不容变得很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你们应该都知道，队长一个人打跑了援助站附近的混混。他的名声也是从这时才响亮起来。”
    “那之后他们两个都不再找对方麻烦。Steve退出了橄榄球队，Tony也不再参加聚会。两个人的生活里仿佛只充斥着学习，和即将到来的毕业。”
    “不得不说，你知道的很多，Clint。但我相信随便找一个你们中学的学生也能说出这些。你可自称是学校消息最灵通的人。”Natasha看到Clint又伸手去拿小甜饼，伸手拍了他一下。
    “好吧好吧，我不吃，不吃!我当然知道其他的。”Clint举起双手，不服气地撇撇嘴。
    “毕业前夕，Tony单独找到了我，向我询问Steve的志愿是哪。感谢我的名声，不然他们可不会向我打听这些。”
    “你怎么回答的?”Natasha拿出一个小甜饼尝了尝，味道不错。
    “我说我去打听一下，两天后再见一次面。”Clint心痛地看着Natasha把小甜饼分给了其他人。
    “后来呢?接着讲。”Nat吃着饼干，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至少她现在不再皱眉了。
    “我没打听到。”Clint很挫败。
    “没打听到?”
    “那简直是我的耻辱。但确实，没有任何消息。我甚至怂恿了一个女生当面问了Steve。但是他居然告诉那个女生，自己的决定不应该为他人改变!”
    “我当时去见Tony的时候非常担心，还好他并没有说什么。”
    “并且爽快地给了你报酬。”Natasha一针见血。
    “呃…是的。”
    “后来呢?你的故事还没讲完。”
    “后来，又过了几天，Steve找到了我。我当时很难相信这件事，Steve是个正直的人，向来反对打听别人隐私。但他来找我，希望我告诉他Tony决定去哪所大学。”
    “这次你告诉他了?”Nat在Clint悲愤的目光中不太情愿地把最后一块小甜饼放回了盒子。
    “不。没有。Tony在第二天自己给其他人说了。”Clint伸手拿过小甜饼，感激涕零地一口吃了下去。
    “你们那时候不知道，但现在我们知道Tony是个向导。那么，Steve当时打跑那些小混混就值得推敲了。”Nat站起来拍了拍Bruce。
    “走吧男孩们，时间要到了，我们得去Fury那了。”
   
   
    “所以，你们有什么事要把我也叫上?”Tony有些不耐烦，特别是当他感觉到Clint明显的心虚后。但他现在不想深究。
    “我有些关于Bucky的事要说，懒得再给你们讲一次。”Nat很镇定，反正到时候要面对Tony的是Clint，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嗯，好吧，一起。”Tony嘟嘟嚷嚷地同意，敲响了Fury的门。

彩蛋
    “要不是Nat带着我们去了，我现在都不会知道她曾经就读于九头蛇下属的中学!还被重点培养了!”
    “嗯。”
    “她认识Bucky!关系还很好!”
    “嗯。”
    “队长中学毕业一整个暑假都没联系到Bucky，怪不得见到的时候那么激动。”
    “嗯。”
    “Bucky在九头蛇的遭遇还挺惨的，左手都没了。”
    “嗯。”
    “…我能吃块你桌上的小甜饼吗?”
    “不能。”
    “…”
    “带上它，送你了。现在跟我去吃午饭。”

今天晚上要考试！要考试！我连重点还没看啊感觉自己已经死了(இωஇ )  求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