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晓夜寒

[盾铁]告白与巧克力与情人节

*3490
*学院AU，普通人AU
*冬寡提及
*严重ooc
*烂尾有

    事情的顺序有些不对。
    不过当主角是Toni的时候，发生任何事都不奇怪。
    那么首先，我们从一个吻开始。

    这是个蜻蜓点水的吻。
    虽然主角之一非常想把它升华为更深入的交流，但遭到了来自另一位当事人的坚决抵抗。
    两秒后，反应过来的Steve猛地推开突然凑上来的女孩，眉头紧皱。
    他看着面前只穿了一件背心，腰上绑着外套的人，有些厌恶地想知道她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但Toni只是舔了舔嘴巴，毫不在意地抽身离去，整个过程她甚至都没对上Steve的眼睛。
    真是个疯子!
    这是Steve难得会给出的刻薄评价，但他相信对方完全够的上如此高的待遇。
    两位当事人先后离开了教学楼背面，一个去了实验室继续制造小规模爆炸，另一个则在写生时反常地连续撕掉了好几张素描纸。
    有时候任性妄为的人可比刻板的老冰棍活得轻松多了。
   
   
    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讲清楚要花不少时间，不过要说直接原因倒是非常明了。
    Toni怀疑自己喜欢上了那根老冰棍。
    好吧，其实是Pepper在课堂上看着旁边一直盯着左前方出神的好友说的一句玩笑话。
    “你暗恋Steve?”
   

    “你暗恋Steve?”
    Pepper注意到趴在课桌上的闺蜜因为自己这句话转动了一下脑袋。
    非常缓慢的转动，要不是Pepper没听见金属的摩擦声，她会怀疑在旁边的不是Toni，而是一台该待在回收站的机器人。
    等Pepper的视线终于和Toni对上的时候，她对于机器会突然短路的不必要担心才消失。
    Pepper等着对方答话，但Toni只是一直盯着她。
    “怎么了？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
    Pepper又等了一会，看够了Toni略带哀怨的眼神，糟心地把视线移回黑板。
    自己干嘛没事去管那个小混蛋?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但等Pepper全神贯注地记完笔记，她发现自己对Toni刚刚做了什么了如指掌。
    比如，对方用笔尖在书上戳了八个洞，很分散，她的书甚至都没翻到正确的页码…
    果然！自己没办法忽略这个小混蛋。
    “到底怎么了？你的设计遇到瓶颈了？”
    “那不可能!我可是…唔…”
    “安静点!”
    Pepper严厉地低声威胁，在得到Toni肯定的眼神后才松开对方被捂住的嘴。
    “你最近都不来找我我了Pepper。”
    Toni伸开手趴在桌上，表情有些气愤，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被控诉的人正小心观察讲台上的老师。万幸，她们坐得比较靠后，刚才的动静吸引的学生也不多。
    在这种多个系一起上又毫不重要的选修课上，后排的位置一向比前排抢手。
    “我最近很忙，Toni，我参加了学生会。”
    Pepper转过头，试图温和地对Toni讲道理。
    “学生会?无聊又占时间，你就该像我，做自己…”
    “像你?天天炸实验室，恨不得把自己活埋？”
    “不，我不是…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干涉，我会遵守诺言。”
    Toni嘟嘟囔囔地接受了Pepper离开的事实。
    Pepper松了口气，她已经准备要应付对方的胡搅蛮缠了。
    “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是不是…”
    “没有。”
    Toni回答的速度很快，明显早就想好了答案。
    “别这么快下定论，也可能只是你还没发觉，毕竟你没经历过。”
    “我?Pepper要我提醒你我高中有多少个男朋友吗?”
    “我不想记得，别浪费我的精力。你那根本不是在谈恋爱，只是多了个供你解闷打发时间的。”
    Pepper冷静地戳破Toni那自欺欺人的恋爱经历。
    “好吧好吧，那不算。我得先睡一觉了Pepper，我昨天不小心通宵了…”
    Toni把头枕上胳膊，闭上眼，不再说话。
    后面的时间，两人一个趴在桌上睡觉，一个拿着笔，视线无聊地乱窜。
    铃声响起时，Pepper猛地回神，发现自己也在盯着Steve看。
    刚才…Steve好几次往右偏头…是自己想多了?
    还没等Pepper弄明白，Toni迅速起身，连书都没收就往外跑。
    “Pepper我的书就交给你了，我再去实验室看看。”
   
   
    “你暗恋Steve?”
    这个问题像生了根，有个声音每时每刻都在Toni耳边嘀咕，严重影响了这位天才的思考。
    我得做点什么。
    忍无可忍的Toni把手上的螺丝刀狠狠拍在地上。
    “这是您今天第三次中断对机械臂的组装，而我肯定这项工作没有任何技术需要。由此我可以推测，您有烦恼吗?小姐?”
    优雅的伦敦音让Toni紧皱的眉头狠狠跳了跳。
    “Jarvis,mute.”
    实验室瞬间恢复了寂静。
    安静过头的感觉。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儿这么安静?就不像人该待的地方。
    Toni发了会呆。
    她得做点什么…
    “Jarvis，你今天没放音乐!”
    Toni严厉地瞪视着一个摄像头，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声音浪潮般席卷了这不太宽敞的空间。
    但Toni总觉得刚才听见了一声叹息。
    就像一个为叛逆期的女儿操碎心的父亲。
    一定是幻听。
    Toni打了个冷战，似乎被自己恶心到了。
    她怎么可能想出这种充满文艺气息的形容!
    Toni开始专心干这项“没有任何技术需要”的工作。
    但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话。
    即使这声音小到听不清，随随便便就能忽略，但Toni知道它在说什么。
    “你暗恋Steve?”
   
   
    所以，Toni拦下背好画具准备去写生的Steve一点也不奇怪。
    Toni把对方带到教学楼背面也不奇怪。
    甚至Toni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出“我喜欢你，Steve”，都不是值得奇怪的地方。
    只是在对方没反应时就直接亲上去有些突兀。
    在没有得到答复的时候就离开也只是因为Toni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在告白和那个吻之后，Toni被问题困扰而烦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你暗恋Steve?”
    “是的，我喜欢他。”
   
   
    在那个吻过去两天后，Steve尽量不去回想。
    不去想那个人。
    太邋遢了。
    Steve拧起眉头。
    那头略卷的深棕色头发总是胡乱翘着，张扬跋扈。
    工装背心也满是油污。
    外套随时都能往地上放，脏兮兮的。
    遇见谁都能热火朝天地聊起来，自来熟。
    固执得要死，觉得不会道歉。
    自私自利。
    那张好看的脸一定给了她很多优势。
    特别是那双眼睛，睫毛又长又翘，而且大得有些犯规。近距离接触时你都能从她眼睛里看见自己，布满星辰…
    Steve一激灵，笔头在画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个点后，承受不住压力自行了断了。
    他稳稳心神，拿出备用的笔，准备接着画。
    但等他看清自己刚才画了什么之后，他快速地把那一张素描纸撕下来。
    不，别想她了Steve!你刚刚已经列出了她那么多缺点!你不可能喜欢她!你现在心神不宁只是因为那个毫无道理的吻!
    况且…
    “你果然在这。”
    听见这个有些无精打采的女声，Steve正往包里放的那页纸被他捏出了痕迹。
    他内心深处似乎有些惋惜。
    但那只是一瞬间。
    非常，非常短暂的一瞬间。
    因为下一刻Toni就要走到他面前了，Steve必须全力把心虚的感觉压下去。
    “有什么事吗?Toni。”
    这语气绝对说不上热切，只是毫无感情的客套话。
    “我遇到了瓶颈，出来给自己放个风。”
    Toni说着，直接在Steve面前的草地上坐下。
    “嗯。”
    Steve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明显不想再过多交谈。
    Toni仿佛没有察觉对方的冷淡，好像真的是来放松的，拿出甜甜圈开始吃。
    “你要来一个吗?”
    Toni把剩下的一个往面前递，但Steve只是摇了摇头。
    Steve想画的被Toni挡了一部分，他决定先把画面正中那一块空着。
    Toni盯着行人看了会，拿起第二个甜甜圈准备开始吃。
    “Toni。”
    “什么?”
    Steve突然出声制止了Toni解决掉第二个甜甜圈的动作。
    “嗯…甜甜圈…”
    “你要吃?给你吧，反正也是买给你的。”
    Steve迟疑地接过甜甜圈。其实他只是作为朋友，想提醒Toni甜甜圈吃多了不好，而且女孩不是都很在意身材吗?
    看着难得有些安静的Toni和她眼里非常明显的期待，Steve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是…
    “Toni。”
    Steve觉得舌头像被铁丝封住了，一个词都蹦不出来。
    “你到底要说什么?”
    Toni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从她眼里的不悦开始，Steve渐渐在她身上找回了那个自己讨厌的人。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告白。”
    Toni像愣了一下，但她又很平静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粘着的草屑。
    “那么，再见Steve。我的放风时间结束了。”
    Steve不知该不该在意Toni那短暂的迟疑。但他最后选择忽略它。
    反正已经说清楚了不是吗？
   
   
    当然，Steve的说清楚和Toni理解的有很大出入。
    “Jarvis。”
    Toni盘腿坐在实验室仅有的椅子上，语气还算平静。
    “随时为您效劳，小姐。”
    “我!被拒绝了!”
    Toni突然激动起来。
    “他以为他是谁!想当我男朋友的人能塞满整所学校!”
    “事实上，追求Rogers先生的人也很多。”
    “Jarvis!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
    Toni狠狠地捏紧了手里的草图。
    “我会让他意识到他犯了个多大的错。”
   
   
    “所以?就因为Steve拒绝了你，你就跑到别人课堂上捣乱?随时随地打扰别人写生?”
    Pepper在宿舍里转来转去，恨不得把Toni脑袋里的东西摇出来，好让她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你到底在想什么!”
    很好，Pepper开始咆哮了。
    Toni有些头疼。
    “你从哪听来的，Pepper?我给你说过了别听信谣言。你最近不是在忙那个…”
    “是的!我最近很忙!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给我添乱?”
    “我没给你添乱，这件事你本来不会知道。”
    Toni的低声反驳一字不落地被Pepper听见了。
    “你还不准备让我知道?你在戏弄Steve。这太恶劣了，Toni。”
    Pepper可能是已经气到冷静了，她在Toni对门那张床上坐了下来。
    “看来你们瞒了我很多事。”
    原本安静坐在床上的Natasha插了进来。
    “现在没了。”
    Pepper往后躺，注意避开了Natasha。
    “Toni，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Natasha转向另一位好友。
    “基本上，说完了。”
    Toni耸了下肩。
    “基本上。所以还有什么事？”
    “嗯…”
    面对Natasha的逼问，Toni没那个胆量回避。
    “我没捣乱。那个老师刚好把我叫上去，我又不是他的学生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一堆关于艺术的问题该怎么回答?”
    “然后?”
    Natasha挑眉，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我说了我不是他的学生，我朋友在上课，我只是来旁听。他就让我把朋友叫上去。”
    Pepper把胳膊甩到脸上，发出“糟透了”的声音。
    “Steve。”
    Natasha则完全放松地靠在了墙上。
    “还有呢?”
    “没了。”
    Toni无辜地眨眨眼。
    “亲爱的我实验还没完成。你知道大赛在即，每秒钟都很重要。所以…”
    Natasha看着对面那个恨不得脚底抹油溜了的家伙，恩准般点了点头。
    “认真点。”
    她在对方出门前最后说了一句。
    等Toni飞速离开后，Pepper睁开眼坐起身，盯着门出神。
    “你是说，她真的喜欢Steve?”
    Natasha没有回答。
    “天啊。她一定会搞砸的。我们得…”
    “放松点Pepper。你当了她那么久的保姆，这次就别管他了。那小混蛋刚才还惹你生气你忘了吗？”
    “可是这不一样。”
    Natasha从Pepper的神情中看出来她是真的很担心。
    “那么，我向你保证，他俩迟早会在一块的。你自己都忙不过来就别操心了。”
    “好吧好吧，我信你。Natasha我也要走了，她去实验室凑合，我又得独守空房。”
    “你可以就睡我这，我又没室友，那张床都是给你俩准备的。”
    “好主意。”
   
   
    Pepper，Toni，Natasha从小就是朋友。
    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同一所大学。
    “同一所中学”有些不太完整，因为Natasha中学时转过学，随父母去了另一座城市。
    其实只说她们三个也不完整，因为还有Rhodey。
    四人中唯一一位男性。大学为了实现当空军的愿望没和她们一起。
    而Toni能在开学前认识Steve，完全是因为Natasha。
   
   
    虽然Natasha转学了，但是她们有很多书信来往。
    所以他们知道有一位追了Natasha两年多的勇士。
    Toni曾评价那个叫James·Barnes的是位勇士。
    当然，后来Toni也因此被Natasha要求和她来了一场近身肉搏战。结果当然毫无悬念。
    而他们三个是在中学毕业后的假期才见到那位“勇士”。
    James带了一位朋友来。那就是Steve。

    大赛再过两天就要开始了，Toni进行到了最后的调试阶段。
    她不可能把Jarvis放在台面上，所以这次参赛的是她临时制作的机械臂。
    不，不是Dummy，这次她编了个更精准的程序。
    比赛后两天就是情人节了。
    大概是因为基本已经完成，Toni有些松懈下来。
    然后她想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她不会做巧克力!
    在瞬间的慌乱后，Toni试着用理性解决问题。
    虽然自己每次进厨房都会引发一些小小的灾难，但是这次的机械臂不错，可以试试。
    “Jarvis，接入那个机械臂。”
    “好的，小姐。请问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把Dummy的螺丝拧紧。”
    Toni看着Jarvis流畅的动作，满意地把巧克力的事推到后面。
    “Jarvis，比赛那天提醒我买点做巧克力的原料回来。”
    “小姐，我不认为您想进厨房。”
    “不，我当然不进。我会带些东西过来。要做巧克力的是你，Jarvis。你是我的造物，你做的东西就是我做的东西。这样的结局皆大欢喜。”
    Toni对着摄像头扯出一个假笑，安心地继续调试机械臂。

    要说Steve对Toni的印象怎么样，那一定是:糟透了!
    特别是第一印象。
    当时Natasha和Bucky正式在一起没多久，Natasha提议让他们的朋友都见一面。
    所以他们找了个地方去野营，就两天。
    Natasha，Bucky还有他，前一天晚上到了其他人在的城市。
    Natasha和Bucky住一间，他一个人一间。集合地点就在宾馆楼下。
    第二天他提前半小时下楼，发现另外两人都不在。
    Steve无聊地背着包站在那。他正思索要不要先去附近找家参观吃个早饭，就注意到对面来了个女孩。
    一头乱蓬蓬的卷发，走起路来左右摇晃，一只手正捂着嘴打呵欠。
    重点是，她也背了个很大的包。
    那应该就是Natasha的朋友。
    等对方在自己不远处站定的时候Steve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即使打了招呼也很可能没办法聊下去，所以Steve还是准备先去吃早饭。
    但是那女孩看见他后精神了些，眼睛古灵精怪地转了会。
    后面的事…
    Steve不太想回忆自己如何被一个女孩戏弄得面红耳赤还哑口无言的。
    要不是Bucky及时出现帮他解了围，他怀疑自己都能原地烧起来。
    那之后不到一分钟，另一个男生走过来，有些强硬地把Toni挡在了身后。
    Steve这才恍然发现刚才，自己这边两个男生看起来像在欺负别人。
    “我没事，Rhodey，别担心。我没惹麻烦。那边应该是James和他的朋友。”
    那女孩伸出胳臂攀在那位Rhodey肩上，像恨不得把自己的重量全交给对方。
    而那位男生只是抱怨了两句就任由女孩挂在自己身上。
    没过多久其他人也到了，几人相互介绍了一下就出发了。
    而Steve看着和Rhodey形影不离的Toni，内心有些反感。
    有了男朋友还到处招惹他人，这个Toni是怎么和Natasha成为朋友的?

    大学后每周一次的五人聚餐这次有些凄凉。
    两个人。
    Natasha和Bucky。
    干脆叫约会算了。
    Pepper在学生会那边忙得脚不沾地，Toni今天比赛，Steve跟着系里其他人外出写生。
    Natasha捧着咖啡杯，看街上人来人往。
    Bucky一如既往地试图把对方抱到怀里。
    “别动，Bucky。我有件事想不通。”
    “什么事？”
    Bucky笑起来，他以为Natasha在开玩笑。
    “Steve明明就喜欢Toni，为什么又不接受Toni的表白?”
    Bucky蠢蠢欲动的手瞬间老老实实放在了桌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Steve就不能是真的不喜欢Toni?”
    他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很明显，这些小聪明骗不了Natasha。
    “说吧，你们对Toni到底有什么意见?”
    Bucky这次沉默了好一会。
    “Steve喜欢又怎么样？他不会接受的，Toni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Natasha猛然转过头，Bucky居然从她的眼里看见了惊讶。
    “你们这些蠢货!怪不得追不到女生!”

    比赛圆满结束，Toni毫无悬念地拿了第一。
    但她熬夜的恶习还是让她足足昏睡了一天。所以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情人节。
    好在Jarvis非常给力的在比赛当晚，Toni睡过去前就做出了巧克力，所以她现在的任务就简单多了。
    Toni在公园找到Steve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这次Steve收下了她的巧克力。
    Steve请她吃了饭。作为回礼，她邀请Steve去游乐园玩了半天。
    而另她惊讶的是，整整一天，Steve没收到其他人的巧克力!
    那些女孩真没眼光。
    Toni这么想着。觉得心里的窃喜有些不厚道。
    管他呢，你们不要，我要了。

    Toni开心地沉沉睡去的时候，Pepper有些担心地看着日历。
    十三号。

    Toni参赛的那周，Steve说不清有哪里不对。
    他每天都会盯着教室门，随着下课铃的响起，心里会有些沉闷。
    他会不小心把画上中间的部分空出来。
    而某一天，当他突然想买个甜甜圈的时候，他明白过来，自己没救了。
    他认命般拿出那些被撕下来的纸张开始描画。
    他开始填涂中间的空白。
    Toni，Toni，Toni…全是Toni。
    所以当鼻青脸肿的好友告诉自己Toni没有男朋友的时候，Steve觉得自己的心跳盖过了一切!
    十三号被Toni找到时他本来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十四号清晨，Toni接到一个电话。
    “我在你宿舍楼下，现在有空吗?Toni?”
    还有些迷迷糊糊的Toni草草披了件外套，刚出门就被Steve抱住。
    “美丽的小姐，愿意和我一起过情人节吗?”

说着不写贺文还是忍不住写了，但是一天根本写不完啊！有时间再改吧，各位别嫌弃。